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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刀之微笑整理版(三)
2003-05-30           【 加入收藏 / 文章投稿 / 截图上传 / 发表评论
作者:梦剑翎
第五节


天魁城夜里的小巷显得昏暗而狭窄
一盏同样昏暗的灯笼下,是一个小小的酒铺。摆着几张同样昏暗的桌子,桌子很小。
叶风坐在桌旁,一壶酒,一盘牛肉,一盘花生。
这里虽然萧索,虽然寂寞,却又带着些洒脱和不羁。
美中不足的只是,夜是黑的。
腰间围着块油布的老板手是黑的。
几乎连盘子里的花生也是黑的。
同样黑的,还有出现在叶风面前的黑衣人。
这让叶风的胃口变得不大好。
“我已按时到达天魁。”叶风开口说道。
“很好。”黑衣人回道:“不过,你的事已经做完了,从现在开始,你随时可以离开天魁城。”
“江湖传言伤心同盟会和纵横天下会近日和谈,看来是真的了?”
“是!”
“我知道了,你走吧。”叶风一挥手道。
“你什么时候走?”
“我没说过我要走。”
“你不走?”
“我的事还没有做完。”
“你要为难纵横天下会?”
“现在是我的事了,和你们伤心同盟会一点关系都没有。”
黑衣人摇了摇头:“你是我们请来的,我们必须把你送走。”黑衣人拿出一个沉沉的包裹,放在了叶风的面前:“这里面的东西,足够你过完一生的。你可以走了吧?”
“我没有见过象你这么有趣的人,我想做的事,没有人可以阻止。就算是你――伤心同盟会的第一杀手‘目中无人’穆吾人也不能。”叶风微微笑道:“而且只怕你们赶我走,会让纵横天下会失望的,天魁城分舵主沧海无忌的好友被我所杀,他们是不会让我走的。”
穆吾人说道:“那是他们的事情,是我们叫你来的,也该是我们叫你离开的。本帮刚和纵横天下会结和谈,无论如何要给他们一个交代。”
“我可以不走么?”
“你不走!可以,除非你变成另一个人。”
“什么人?”
“一个死人。”
叶风笑了。

夜。
越来越黑了。
叶风一口饮尽壶里的酒。
酒很烈,是正宗的烧刀子,叶风没有想到在这小店里竟然还有着这么好的酒。他拿了颗看来有点黑的花生,剖了皮,里面的子竟然还挺饱实的。
真不错,下次还要再来这家,叶风想着。

秋风又起。
满地的枯叶被风吹得四散飞扬。落叶被风扬起,又再放下。
这世上还有比这落叶更无趣的事吗?
有――明明是没有冤仇的两个人,又将展开生死之斗,这岂非无趣得很。
江湖中的事大多是这样,你明明知道无趣,但你必须去做。
因为你在江湖,因为你是江湖人。
江湖人在江湖,总是身不由己的。

落叶依旧纷纷扬扬,夜却更加冷了。
穆吾人手里已多了一柄剑。
剑身似乎比这夜色更加黑暗。
“知道我的外号为什么叫目中无人吗?因为我的眼里从来看不见人,只看得到人的尸体。”
叶风正视着穆吾人的眼睛,那眼睛空空洞洞,就象是什么都没有装,又象是什么都装得下。叶风笑了笑,淡淡地说道:“我知道,你的伤心同盟会的第一杀手嘛!”
刹那间,漫天的剑光飞舞。穆吾人已经动了手。
夺命连环三仙剑就象是三条毒蛇围住叶风,蛇信闪闪,每条毒蛇又都藏着三种不同的变化。剑影重重,夺命连环三仙剑竟又象是化做了无数的碎片,片片都指向叶风的要害。
伤心同盟会的第一杀手果然名不虚传。叶风呢?
叶风已冲入剑影,破军杖似惊虹般一掠而过。
漫天的剑影已消失,穆吾人的剑势在将发未发之际霍然停顿。

穆吾人的眼睛还是那么空洞。
他又看见了尸体。
只是这一次,他看到的是自己的尸体。
你若想杀人,就得准备被杀。你若是想看别人的尸体,就得准备看自己的尸体。
这确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风停了下来
被风扬起的枯叶又重新回到了地上。
“杖名破军,石破天惊。这一杖的速度和力量,只怕已超越昔年纵横天下会的战神叶亭江了。”
叶风向着声音来处朗声道:“兄台既是识货之人,为何还要藏头露尾?”
只见夜色中,一人翩翩而来。
夜虽黑,却也掩不住他的绝世风采。
赫然竟是剑怜花。

秋夜
窄巷
飘忽的秋风似乎已吹散了杀气
剑怜花道:“你这一击已接近杖法的巅峰,破军杖确已被你发挥到极至。”却又轻叹一声道:“杖虽在,人已去。”眉目间流露出无尽的怅然。
叶风道:“你认识我兄长?”
剑怜花道:“在我还是个小裁缝的时候,曾被恶人追杀,叶亭江救下我带我进入纵横天下会,我视他为兄。”
“兄台如此气度,莫非竟是人称“风云织锦绣,爱剑更怜花”,纵横天下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纵横天下会总管剑怜花?”
剑怜花微笑道:“不错。”
“我已与纵横天下会为敌,剑兄此来何意?取我性命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剑怜花一指兵少手中破军杖道:“专为一睹故人神兵风采而来。昔年铸剑大师任游舞得一块上品玄铁,成剑怨其险,炼刀嫌其凶。遂想铸成一杖,谁知穷一年之心力仍未铸成。无可奈何中,任游舞纵身入炉,此杖方成。杖成之日,炉声响若雷鸣,山石俱裂,天地为之变色。一队兵马路过,连统兵将军都惊得苦胆吓破跌下马来。故此杖名破军。”
他娓娓道来,叶风也不禁听得入神,想到任游舞以身殉杖的悲壮惨烈,心中暗自感叹。
“此杖到了你的手里,也算不枉了。”
“多谢剑兄夸奖,既用此杖,我必要对得起我兄一世英名。小弟还有要事,告辞了。”
“且慢。”剑怜花道:“你现在有何打算?”
“本来我答应助伤心同盟会对付纵横天下会,可是纵横天下会摆平了他们。”
剑怜花微笑道:“以纵横天下会现在的实力,无论摆平什么都很容易。风雨神已到天魁,你可知道?”
叶风点点头,“以纵横天下会现在的声势,风雨神的名头,我想不知道都难。”
剑怜花道:“我们本来打算如果和谈不成,就由雨神对付你,现在你又杀了沧海无忌的朋友。也许你避避会好一点。”
叶风摇头道:“麻烦既已上身,我就解决它。”
剑怜花道:“风雨神的武功已达巅峰,十年来未曾一败。”
叶风没有说话,眼睛已发出织热的光芒。

长生不可得,不败亦难求。
这两件事,你只要做成一件。
就足以光耀千古。
风雨神,正是叶风最想遇到的那种敌人。
无论怎样,可以和这样的高手放手一搏,是输是赢都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们曾在巅峰较量过。
剑怜花看了叶风的眼神,就已经明了。
但是剑怜花还是说道:“他从未轻视过任何人,出招必尽全力。也就是说,你只要败了,就是死。”
高手相争,本就生死一线。
生死对叶风来说远不及声名来得重要。
“我曾经看到过风雨神的出手。”剑怜花道:“他的武功浑然天成,几乎已超越了极限。就象是风雨一样,无孔不入。”
风雨袭来的时候,有谁能抵挡?又有谁知道,风雨是从哪里来的?
剑怜花道:“你可有对付他的把握?”
叶风不语。
剑怜花硒道:“大丈夫事无不可对人言,怎的竟做妇人之态?”
叶风却笑了,他道:“暴风雨袭来之时,纵使面面俱到,也难免有其疏漏。人人均想躲避,自然注意不到。或许我可以抓住他的破绽。”
剑怜花道:“暴风雨袭来,正如白马过隙,你即刻全身湿透。就算你能看到风雨中疏漏之处,对你又有何益?
破绽有时就象机会一样,你明明看得到,却抓不住。
叶风道:“这么说他岂不是没有破绽?“
剑怜花微笑道:“你只要明白,他是风雨神。”他温和亲切的声音即使在这萧索的秋夜听来也象和熙的春风一般温暖。
叶风的心却如同掉进了冰窟。

第六节

清晨
一层薄雾笼罩着纵横天下会天魁分舵
朝阳下的庭院中,枫叶已经很红了,晨风轻轻的吹来,还带着秋菊的幽香。
门口立着一个灰衣人,平静而深远,就仿佛与这大地秋色溶为一体。
他的目光正迎着走来的叶风。
一抹朝阳,满地花荫。
这本是一天中最美的时候。
叶风却感到一股寒意
冷得就象是远山之巅上千古不化的冰雪,你还没有接触,就已令你的血液冷透。
尖针般的寒意,由灰衣人的眼睛里射出来。
这确是极为凌厉的杀气,这种无坚不摧,不可抵御的杀气不仅在他的眼里,已弥漫了他的全身,仿佛无处不在。
叶风道:“风雨神?”
风雨神点了点头:“我也知道你就是叶风。”
一阵风吹过,连风都变得很冷。
叶风的瞳孔在收缩着。
人是否能战胜“神”?
一个不要命的人呢?
晨雾越来越浓,远处的青山已渐渐隐没在雾色之中。
一个人冲了过来,口中大叫道:“风雨神慢着,叶风是我的。”却是沧海无忌。
沧海无忌挡在了雨神身前,目眦欲裂盯着叶风:“苍鹰可是你杀的?”
叶风道:“是。”
沧海无忌连着叫了几声好,大喝道:“就等我来接你的破军杖!”
风雨神在旁边接道:“还是我先战他。”
沧海无忌沉沉说道:“苍鹰因我而死,我必须给他一个交代。”
风雨神叹了一口气,沧海无忌的武功他很清楚,在武林中可以算上是一流的高手了,但是却高不了苍鹰多少。
他道:“你这么做可值得?”
沧海无忌没有回答,也不必回答。任何人都看得出来,他将朋友看得比生命更珍贵。
生命本是一片空白,我们要用一生的时间去充实它,若是缺少了友情,那我们还能剩下什么?
风雨神默默的退开。
叶风注视着沧海无忌,眼里满是尊敬。
这一战无论胜负,沧海无忌都有资格受到尊敬。
就算他赢不了叶风,至少他赢得了尊严,友情的尊严。
这世上也许只有友情不为任何人、任何事所改变。
可是友情却可以改变很多事,甚至可以改变一切。
萧萧的树下,沧海无忌的脸变得极端冷静。这一次很可能是他最后一战。他的名声和所有的光荣,也许都将在这一战后随他永埋于地。
但在另一个地方,他的声名和光荣却必将永存。沧海无忌感到苍鹰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甚至仿佛看到苍鹰已经温好了酒,正用他最喜欢的方式慢慢的喝着,等待沧海无忌的到来。
叶风为苍鹰和沧海无忌的友情感动。
可是,他有选择吗?
叶风现在已经只有一条路。
世上很多事都是这个样子,生命中本就有太多事是你不愿意触及却又偏偏无法避免的。
秋菊在微微颤动,随风轻摆的枫叶更是红得象是要滴出血。
沧海无忌双手一张,手已不可思议的暴涨一尺。交织的双手,就象是两条蜈蚣颤颤而动,身形晃动间蜈蚣忽又盘成一条巨蛇逼向叶风而去,这正是沧海无忌的成名绝技,三阴蜈蚣爪。
叶风竟然还有时间叹了口气,破军杖带着一道乌光,向巨蛇的七寸挥去。


朝阳在天
沧海无忌倒在庭院里,脸色还是那样平静。就算他一生中并没有做过太多值得骄傲的事,可在这一刻,他是这世上最值得骄傲的人。
剑怜花这时已冲了出来,却又只能带着一丝忧伤和怅然默默看着沧海无忌。
沧海无忌虽然没有得到胜利,但他至少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无论怎样,沧海无忌都必将受到热血男儿的尊敬。
死并不是件悲伤的事,只要死得其所,死又何妨?
所有的人都在期盼朋友,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究竟为朋友做过些什么?付出过什么?
风还在吹。
朝阳下的秋风仍是那样的冷。
叶风定定的立在地上,破军杖还在他手里泛着乌光。他坚定的眼神已足以隐藏他心里所
有的怜悯与悲伤,还有不解,不解的是沧海无忌临死之前在他耳边说的一句话:“风雨神很强,你要小心。”他为什么会在临死前说这句话。
风雨神此时说道:“念动神知,后发先至,这一杖确已超越了变化和速度的极限。我一生不占人便宜,你已斗过一场,我可以等你。
风雨神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任何人的生死对他来说都无足轻重,而且他看起来还有耐心的很。
是不是必胜的人,通常都很有耐心?或者因为你有耐心,你才能够胜利?
叶风道:“不必,我已准备好了。”
风雨神道:“好。”
天地间突然变得很静,静得来连瑟瑟秋风吹过,剑怜花都觉得象雷鸣一般。
杀气已弥漫大地。
风继续吹着,似乎更冷了。

这时的风雨神看来好象真的是天上的神,从头到脚都带着种无可抵御的锋芒,就象是与生俱来的一样。
朝阳却暗淡了下来。
因为乌云,仿佛这一瞬间,乌云已布满天地。
枫叶红如血,血尚未流出。

“他出招必尽全力。也就是说,你只要败了,就是死。”至今为止,风雨神确是叶风遇见的最强的对手。
风雨神几乎是不可战胜的。
叶风似已嗅到了死亡的气息,他竟忽的想起了自己的童年,想起了青春时的玩伴。也想起了那些倒在他杖下的人,其中究竟有多少人是该死的?
他还是只有一条路,他要让破军杖光耀天下。
得胜时那一瞬间的光辉,已足以照亮他整个生命。
乌云越来越浓了。

叶风全身肌肉放松,心里却已抽紧。
他知道暴雨来临前的那一刻,通常都是最沉闷的时候。乌云压城城欲催,乌云之后的暴雨呢?是不是更加无坚不摧?
乌云最浓的时候,就是暴雨将要袭来的时候。无孔不入的暴雨就会在顷刻间将你全身湿透――――没有人可以抵挡。
“你只要明白,他是风雨神。”剑怜花温和亲切的语声又在兵少耳边响起。
“风雨神很强,你要小心。”沧海无忌临死前的话也I在他的耳边响起。
风雨神在看着叶风,他看得出叶风的紧张。他希望这倔强的少年拜倒在他的面前,风雨神相信他的杀气谁也抵御不了。
风雨神近来已习惯招未发而制人了。
乌云浓得象墨,天地之间更是黑沉沉的。

叶风忽然笑了。
笑容里充满自信、决心和勇气。
一种可以战胜一切的笑。
破军杖挥出,如秋风般自然,又似朝阳般温暖。
漫天杖芒,重重杖影竟又化做一道飞虹,直向乌云最深处飞去。
这一次破军杖的光芒,看来就象天际的流星,只会带给人间美丽和希望,绝不会是惊惧和恐慌。
世上本没有任何的武功招式是绝对完美的,可是这一招已接近完美。
满天的乌云密布,这一杖挥出,忽然间就已将满天的乌云拨开了。现出了阳光,并不是那种温暖和熙的阳光,而是流光溢火的烈日,惨烈如血的残阳。
只有这样的阳光才能驱散乌云。
这一杖虽简单,却是经过千锤百炼,已是铁中的钢,钢中的精英,炉火纯青。


天还是那么清朗,就象是乌云从未出现过一样。
所有的动作都在这一瞬间停顿。
风雨神静静地道:“你本来没有机会的,我佩服。”
绝代的高手,即使失败,也自有他的尊严和风采。
叶风道:“我可以创造机会。”
生死之战,败就是死。速度和机会尤其显得重要,一定要在刹那间把握住这稍纵即失的机会。
阳光下的菊花开得格外灿烂,透过庭院远处的青山蒙蒙可见。
风雨神已倒了下去。
高手中永远还有高手,只是这样的得失,是否来得太快了一点?
这一战对风雨神来说还没有开始,就已结束。

剑怜花道;“君子杖影一动,已妙绝天下,只是我没想到。”
叶风道:“你没想到的,正是你所想的。”
剑怜花愣了一愣,又微笑道:“恭喜你。”
叶风道:“我虽不能抵挡暴雨,却可驱散乌云。”
话虽简单,可这一击中所包含的智慧和勇气,世上几人能够做到?古往今来多少成名的战役中,胜利总是和智慧分不开的。
人能成为万物之灵,所依靠的就是智慧。
剑怜花道:“经此一战,你必将名满天下。”
叶风道:“我曾经说过,我的名字要传遍整个江湖。”
剑怜花道:“难道名声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叶风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不是我。”
而在他闪闪的目光中,却分明饱含痛苦。

就因为你不是我,所以你不会了解我的追求和希望。更绝不会知道我的痛苦和悲伤。
这些话叶风没有说出来,剑怜花却已感到他的怆然。这里是得胜后的战场,本应该是叶风欢乐的地方,为什么能引起他的怅然?莫非他是为了风雨神而悲哀?还是沧海无忌?
剑怜花道:“你本应该高兴的。”
叶风没有说话,只是脸上的肌肉却在抽紧。在欢乐的地方是否就不能有痛苦?若是你没有欢乐过,你怎么会有痛苦?
欢乐和痛苦的距离。并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遥远。也许在你最欢乐的时候,痛苦就已降临。
这坚强的少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痛苦呢?

剑怜花道:“这里有一份贴子,主人命我在你得胜后交给你。”
叶风问:“如果我输了呢?”
剑怜花没有说话,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他只是小心地从怀里取出一张二尺见方的黄色书柬,双手递给叶风。他郑重的神情足以表明他对书柬主人的尊敬。
叶风道:“下帖人可是风行云?”
剑怜花道:“正是敝帮之主。”
叶风道:“这一天,总算来了。”说完又是一阵沉默,他在想着沧海无忌最后对他说的话:“风雨神很强,你要小心。”
剑伶花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也可以给你个解释。”
“你知道?”
“苍鹰以前也是纵横天下会的人,在叶亭江死后才脱离纵横天下会,他和沧海无忌都是叶亭****,而叶亭江对他们就象兄弟一样。”
又是沉默。叶风看了剑伶花一眼,沧海无忌临死之前对他说的那句话,怕是风雨神也未能听见,看来剑伶花的武功并不象江湖传说中那样的弱。
院子里忽然又很静很静,连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悄悄的停止了。

叶风又看了看书帖。
风行云这个名字都似乎带着种令人摄服的力量,近十年来的江湖已是风行云的天下。
叶风好象都已看到远方的雁门关外,清风徐来,一人衣袂飘舞,仿佛正待乘风而去。他眉宇间的寂寞令雁门群山黯然;顾盼之间的威严令天下群雄震慑。
叶风的脸上全无表情,他默默的接过书柬。谁又知道他这冷静的面目后,藏着多少的激动,多少的兴奋?
这岂非正是他盼望已久的?
叶风打开黄柬,上等的材料,精细的做工都已体现出下帖人的尊贵:“闻破军杖重现江湖,余心甚慰。盼君于十一月十五携杖至剑冢一叙,以解故人思念之情。余当倒履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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