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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日记[完](西安-天龙)
2003-10-20           【 加入收藏 / 文章投稿 / 截图上传 / 发表评论
作者:莫菲
看福利达,其中有一段是这样的,狄阿古辛辛苦苦的画画,画一幅巨型壁画,已经大半儿完成了,但是由于政见不同,订货的人提出质疑,要求他修改,狄阿苟非常矛盾,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一个变化,福里达对他说你不必如此惊慌,说:你如果修改了,你就输了,只要你坚持自己的看法,即使人家把你的作品毁掉,你也赢了。“毁掉?”狄阿苟说“我猜他不敢。”可是第二天,一群人来到狄阿果工作的地方,下达最后通牒,说:我最后一次问你狄阿果先生,你是否同意修改你的作品?狄阿果说不,于是一群工人立刻就用一个简易的架子搭起来,用布蒙上了他的画作,狄阿果有点儿惊慌,脱口而出:that’s my painting而另一位轻描淡写:on my wall福里达曾经安慰她的丈夫,只要你坚持自己的看法,你就不会输。大家都知道那是你的作品,既然是你的作品,当然应该由你说了算。这也就是为什么在最后关头狄阿果脱口而出的是那是我的作品,没想到对方竟然可以釜底抽薪,那样子轻巧的回答说:在我的墙上。巨幅的帷幔还不够巨大,不能够完整的遮掩在帷幔底下发生的事情,墙壁的残片落了一地,上面色彩斑斓,离开吧!狄阿果,离开别人的墙。那是狄阿果当时惟一能做的事。

这种故事通常发生在西方,虽然以往在五十年也许是五十年以前,中国人并没有很明确的商标意识,写一点什么说点儿什么也不见得特别的去关注签名,但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好像一直生活在一种宽松的理解当中,即:像俗话说的:金簪子掉在井里,是你的,终是你的。我们不喜欢保护,我们不喜欢费很多心思去设计一番防备,我们更愿意轻轻松松的做自己愿意做的事儿,好像从来不想会有任何力量来突然剥夺,但实际上又有哪一幅画儿不是画在别人的墙上的呢?有很多古人留下的画作,在最近的考古发现当中一点一滴的显露出原本的模样,那些山洞,那些因为曾有过的道路被淹没而终于被时间的灰烬掩埋起来的古时候的墙壁,总会因为这个那个偶然的事件再一次暴露在阳光下,不,也许不是阳光,而是灯光,那些画作往往没有签名,既不知道作者是谁,也不知道他画的是谁,考古学家们热热闹闹的讨论,报纸上只把最后的结果简单的说明,说我们又发现了什么什么,发现,其实你能够发现什么呢?墙上的彩色斑点。墙或任何外物都不是我的,都不是某一个人的,你愿意让步吗?一个声音在问。不,另一个声音轻轻的,坚定的说,不让步无论如何你都赢了,让步的话无论如何你都输了,于是帷幔落下,于是作品变成碎片。从来没有想过会喜欢看那样的影片,纪实的影片常常留给人许多难以吞咽的部分,它真实的存在,惟其真实才那么锋利那么尖锐,那么的粗糙,使人知道这个世界原本的样子,但同时一个总是躲在童话里的人,一个总是拒绝长大的人也不见得有出息。哎呀,我不该这样说的,这话的意思岂不是说童话仅仅是骗人的,真实美好是不存在的,所有现实的都是令人难以接受的吗?不,我决不是这样想的。我只是忍不住,忍不住去想那帷幔后面的一切,可能人类是这样的一种存在,像老鼠一样,不是为了破坏,只是因为必需,一种生理需求,才不停地在啃噬着一些什么,于是老鼠所到之处总是残破的,人类大概也是这样的,人类所能够到达的范围很小,但是人类的繁殖速度却很快,这个世界经不起人类的毁损,怎么办呢?人类开始创造了,被毁大概是所有创造物的宿命,没有一样可以躲避,所有人工建造的东西最终总是被人类自己毁灭的。记得几个月前我还在感慨,虽然已经晚了,但我忍不住还是要一再发问为什么,为什么几尊佛像都逃不脱炮火的毁灭?几个月前当看到伊拉克战争结束以后文物被毁的报告以后,又开始想起在这之前,之前的之前,再以前,每一场战争中都或多或少被损毁过的人类文明的遗迹。真想问:山怎么了,你要去炸它?水怎么了,你要去拦它?可是咱们就是干这个的,我是说泛指的人,人就是干这个的,他们忙忙碌碌,毁掉所有未经考证不知其价值到底是怎样的东西是为了去创造更多的东西来充斥。你要更动吗?你有想法吗?最近我常常被人这样问。你会做什么改变吗?不。我傻傻的,背台词般的说:不。那么我最后通知你。我听到另一个声音回答,你的画在我的墙上。是的,我只能这样回答,是的。既然如此,你还会继续画吗?我看着那座即将坍塌的墙壁,我看着那一堆即将变成碎片的颜料、色块。你说我能怎么回答呢?然后帷幕就掉下来了。我现在很好奇,我到底在帏幕的里面,还是外面?我到底是要亲眼看着,听着,甚至亲自动手还是在帏幕的外面远远的,不,并不太远的旁观,你正活在一个别人的世界里,你所做的一切都将由别人来限制,在你的有限当中却能够也必须容纳无限的别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只有两种选择,一,在自己的有限中,在少之又少的自己中寻找快乐。二,在别人的无限中,在博大精深的别人的无限中寻找快乐。说到底,答案是一个,即:快乐着吧!因为所有被毁的,都真的存在过,而且所有被毁都是为了将来的创造这是入夏以来最热的一天,当骄阳似火,我躲在屋里不敢出门,心里却想着那些在街头忙碌的人们,想着那些家里头因为种种需求而拨打一个求修电话,要求服务队立即上门的人。然后就开始盼着天黑,盼着太阳可以去歇息,这样世界就不再那样喧嚣,不再那样蒸腾不已。想起小时候在这样炎热的日子里,我只能静心做一件事,仅此一件事,那就是找出《红楼梦》,翻开任何一页开始读,读到齿�a留香,读到两袖生风。记得那天跟同事说起近日所忙碌的事,她告诉我现在可以静下来读书的人几乎没有。晚上看新闻,说今天不仅是入夏最热的一天,也是用电最多的一天,于是想:现在的人们已经很难心静自然凉了,用那么多电是因为人们想了一种积极的办法躲避炎热,读书也许是消极的,谁知道呢?天终于黑了,可是屋外依然热浪滚滚,没有清凉的感觉,于是,我就用我的老办法躲进书里头去了,翻开的这一页正好说到宝玉去了那刚刚装修一新的大观园,被他的父亲命令着要为各个地方编个名字,这一段写道:『抬头忽见山上有镜面白石一块,正是迎面留题处。贾政回头笑道:“诸公请看,此处题以何名方妙?”众人听说,也有说该题“叠翠”二字的,也有说该题“锦嶂”的,又有说“赛香炉”的,又有说“小终南”的,种种名色,不止几十个。原来众客心中,早知贾政要试宝玉的才情,故此只将些俗套敷衍。宝玉亦知此意。

贾政听了,便回头命宝玉拟来。宝玉道:“尝听见古人说:‘编新不如述旧,刻古终胜雕今。’况这里并非主山正景,原无可题,不过是探景的一进步耳。莫如直书古人‘曲径通幽’这旧句在上,倒也大方。”众人听了,赞道:“是极,好极!二世兄天分高,才情远,不似我们读腐了书的。”贾政笑道:“不当过奖他。他年小的人,不过以一知充十用,取笑罢了。再俟选拟。”

说着,进入石洞,只见佳木茏葱,奇花烂熳,一带清流,从花木深处泻于石隙之上。再进数步,渐向北边,平坦宽阔,两边飞楼插空,雕甍绣槛,皆隐于山坳树杪之间。俯而视之,但见清溪泻玉,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沼,石桥三港,兽面衔吐。桥上有亭。贾政与诸人到亭内坐了,问:“诸公以何题此?”诸人都道:“当日欧阳公《醉翁亭记》有云:‘有亭翼然’,就名‘翼然’罢。”贾政笑道:“‘翼然’虽佳,但此亭压水而成,还须偏于水题为称。依我拙裁,欧阳公句:‘泻于两峰之间’,竟用他一个‘泻’字。”有一客道:“是极,是极。竟是‘泻玉’二字妙。”贾政拈须寻思,因叫宝玉也拟一个来。

宝玉回道:“老爷方才所说已是。但如今追究了去,似乎当日欧阳公题酿泉用一‘泻’字则妥,如今此泉也用‘泻’字,似乎不妥。况此处既为省亲别墅,亦当依应制之体,用此等字,亦似粗鄙不雅。求再拟蕴藉含蓄者。”贾政笑道:“诸公听此议论何如?方才众人编新,你说‘不如述古’;如今我们述古,你又说‘粗陋不妥’。你且说你的。”宝玉道:“用‘泻玉’二字,则不若‘沁芳’二字,岂不新雅?”贾政拈须点头不语。众人都忙迎合,称赞宝玉才情不凡。贾政道:“匾上二字容易。再作一副七言对来。”宝玉四顾一望,机上心来,乃念道:
绕堤柳借三篙翠,隔岸花分一脉香。』

想我小时候读这样的书,常就能真走到书里头去,于是,那石头,那路径那流水、那亭子,便一一的直涌向眼前来了,一路上随着他们逶迤而去,也是一件挺快乐的事情,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不拘哪里要造再高的楼都会用心在楼前不拘多少不管大小种些树,因为如果你有一个房间,它很小,有一扇窗,也许很高,只要窗外有那么一棵经年的树,给你一窗的绿意,你也就快乐了,不管是暑气蒸腾还是秋风萧瑟,你只看着窗外那一树的葱茏,心也就能够静下来了。虽然现在窗外更多的是炙亮的、惹眼的灯光,平坦笔直的路,灰暗的一辆一辆的车,快速驶过,就像一记又一记耳光,打在夜的脸颊上,是人在折磨着夜景,只怕正因如此,现在的人们才没有星光可览,月色可赏,甚或更有些人枯坐一隅,连一扇窗都没有。

『于是出亭过池,一山一石,一花一木,莫不着意观览。忽抬头见前面一带粉垣,数楹修舍,有千百竿翠竹遮映,众人都道:“好个所在!”于是大家进入,只见进门便是曲折游廊,阶下石子漫成甬路,上面小小三间房舍,两明一暗,里面都是合着地步打的床、几、椅、案。从里间房里,又有一小门,出去却是后园,有大株梨花,阔叶芭蕉,又有两间小小退步。后院墙下忽开一隙,得泉一派,开沟尺许,灌入墙内,绕阶缘屋至前院,盘旋竹下而出。
贾政笑道:“这一处倒还好;若能月夜至此窗下读书,也不枉虚生一世。”』

原来读书是需要在那样一个地方的,原来好心情是需要在那样的一个地方有好书陪伴着才能够拥有的。以前是因为一无所有,所以才会留连于文字的世界里好满足,后来不知为什么就开始挑起担子,挑着担子走,唱不得歌,惟一能够陪伴的只是劳动号子,再后来,那些担子越来越多越来越重,竟没有一个可以放下的,再后来似乎渐渐地觉得自己有一点力量可以做取舍,以为真的可以拿起一些放下一些,又可惜最终是被束缚着的人哪,这样的束缚怪不得别人的,只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凡事做得作不得,开始了便受她的制约,要她来时她未必来,要她去她也未必肯去,就是这样渐渐地陷落,陷落在这么一块不知前路不知后退的地方。如果日子安闲,就这样过去,虽算是浑浑噩噩倒也安闲,是真安闲,可偏偏有的时候愣了一下,时光像风一样在耳边穿过,“唰”~你听得到声音,像一种提醒,会问:你在干什么呀?你为什么在干着这样的事啊?你为什么竟说过那样的话呀?你为什么竟让人这样看呀?到底心里头会有些害怕的。于是想起同在《红楼梦》里的一对破旧对联,叫做『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可怜的人哪,大概这是我们的日常生活的真实写照吧?“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好被动的活法。但愿哪一天,能够见到一个真正坦荡荡的人,来说说他的日常生活,告诉我这一幅对子是可以被推翻的。

零三年七月五号

读《西畔天问》,其中有一段是我所喜欢的,说到有些个病人,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看不到东西,后来外科手术可以使他们重现光明,许多人以为那些可以得以见光明的病人会为此而欣喜,其实不然,据说对很多病人而言,所有那些习惯了视觉的人所想像的事都没有发生过,他们所看到的只是一大堆平面的颜色,要从这些平面的颜色当中判断出哪一样是东西,这样东西的边缘在哪里,其实是一件很累的事,有些人甚至会拒绝使用新获得的视力,仍然用舌头去舔东西,而且陷入冷漠绝望之中,而且据说这些人为数不少。有一位父亲说:那孩子看得到,然而不愿意使用视力,惟有逼他,他才很困难的用眼睛看附近的事物,可是一英尺以外的东西就根本说不动他去花那份力气了。有关一位二十一岁的女孩儿,医生叙述说:她那不幸的父亲对这手术抱了无限希望,来信说每当女儿要在屋里走动时就很小心地闭起眼睛,尤其是走到了楼梯口,还说没有什么比闭上眼睛回到先前全盲的状态更叫她高兴或自在的了。还有一位十五岁的男孩儿,爱着盲人疗养院里的女孩儿,终于忍不住冲口而出:不行!拜托,我再也受不了了,请把我送回疗养院吧!照这样下去我会把眼睛挖出来的。据说《西畔天问》是一个神秘主义者的作品,所以很容易从他的字里行间读到他的世界观,他是怎么来看待这个世界的。常看评论文字当中有视角独到这样的说法,其��真的视角独到的作品并不多,然而《西畔天问》却是用了一种一般人不用的视角,原因很简单,作者是一个动物学者,所以他所观察的那些东西通常是我们所不关注的、看不懂的、忽略的。除了看我们不看的那些不寻常的飞蛾之外,当然他也看到了人,而且他看到了一个很小的群体,他们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说:能看得到光明并不幸福。这似乎是一个天大的罪过,相信动那样的手术是一件很累的事儿,非常精密的手术很费人的心神,做父母的为了让孩子能够有机会动这样的手术肯定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痛苦,但是不管是那些人的父母,还是给他们动手术的医生,不管他们曾经多么辛苦过,无论如何,他们从来没有盲过。黑暗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呢?一个从来没有盲过的人是不会知道的,拥有那样一段人生,重获光明,是幸福吗?从来没有盲过的人是没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的,但是,更多的公众却在关注那些大多数人的感受,费了那么多心血,终于让女儿动手术了,可是女儿却站到楼梯口闭上眼睛下楼梯,做父母的那么爱她,却实在不能够懂得或无暇懂得,女儿才为什么要用这样的一种方式去获取安全感,我害怕的事情你难道会不害怕吗?潜意识里他们这样想着。好恶大概就是这样一种东西,共同的爱好给人安全,大家做差不多的事情,大家彼此都不介意,至于这件事情值不值得做,大概是一个不值得问得问题。于是怪异的眼光是最牢固的枷锁,每一个人都辛辛苦苦的在编织,编织密不透风的牢笼,好把人圈禁起来。感受太多圈禁的人找出了各种各样突破的方式,他们用飞机、用网络、用射线,他们总是希望能够探出一点点触角到外面去,但是,美好的愿望在实现的过程中真正获取的结果是更密的牢笼。笼中的人看着笼子外面好辛苦,于是闭上眼睛,在大门的面前闭上眼睛,循着习惯的道路转身返回,向牢笼的深处走去,直至湮没。看书,看书,总是看书,大概是想用书把自己埋起来。那天正看书的时候,你来敲门,很肯定,知道是你,不开,悄悄地坐在书堆里,觉得很安全,我知道你来敲门是通知我,拆迁的最后期限早已经过了,我的这一座小小危楼马上就要在推土机的轰鸣中变成一堆废墟,将来这里会变得面目全非,即便是想要回头观望一下也无从观望,知道在最后的那一分钟我会消失,知道那种消失会很彻底,但是我此刻坐着的地方是我惟一愿意坐着的地方,该怎么办呢?敲门敲烦了,你会有一点儿骂骂咧咧,我心下暗笑,没猜错。这样敲门的只是你。土地开始振动,墙上开始出现裂缝,尘雾弥漫,我勉力地忍着不咳嗽,心里头想,最美妙的结局应该是这样的:由于振动,我头顶上最好可以落下足够沉重的一小块儿,不,也许是一大块,可以一下子把我带走。推土机厚重的轮胎会从我的身上碾过,那感觉就像亲自按下一个按钮,让压力越来越大,越来越细致地接近自己,做这样描写的人至少知道两个:《卡夫卡》和《赫拉巴尔》。我没资格做第三个,所以只能做梦。敲门声停止了,振动也停止,烟雾消散,墙壁完整,不过总有什么东西碎过了对吧?心里这样想着。不去寻找碎片,要继续赶路啊!碎片这种东西只能留在身后。于是,悠扬的音乐升起,生活继续,阳光灿烂。

零三年七月十二号

轻微的声音把我惊醒,是雨打在窗上,轻轻的叩击。有一小段时间很恍惚,实在想不起究竟身在何处,接下来的一瞬间很惶恐,不知道接下来我是否有什么必须立刻处置的事情,当我终于搞明白那是在半夜里三点,不会有什么事急等着我去处置,而且我也安安静静太太平平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才终于又定下心来。因为被惊醒,所以一下子睡不着,忍不住自问,我怎么会把自己累成这样的呢?白天忙忙碌碌的,好像一分钟都没有闲,就过去了,最后做的那一件事是在读一本小说,我曾一次又一次对自己说不要再读小说了,但是临睡前看的那一本还是小说,想起下午碰到的那位朋友,一身亮丽的裙子,看到她我就像看到了阳光。记得她告诉我有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工作太劳累了,就规定强迫自己去度假,她说她并不在乎她去的那个地方到底叫什么,最让她感到幸福的是她躺在某一个海景房间,清晨,她真的是被阳光和小鸟的欢叫声弄醒的。在阳光和鸟鸣之外,隐隐她能够听到海涛声,当她可以对自己说我不必起床的时候,她觉得真幸福,她常常告诉我她的这种小幸福,她称之为“小幸福”,而我在心里想的是大幸福,她也是个西服的人,所以常常会如数家珍,她所看重的一切全都是和阳光有关的,那是她喜欢的感觉,她是在阳光季节出生的人,所以她留给我的印象永远是那样的灿烂,走在她的身边我总是忍不住地意识到自己的黯淡,怎么会这样的?我问自己,这样的一种消耗和我的梦想相符吗?和她成为朋友是因为我们对生活有共同的向往,交朋友大概总是这样的。看我身边的人,那一个,她说:��读应该是一种滋养。还有一个,她说:人不应该为所有的事情奔忙。对了,还有一个她说:休息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千万马虎不得。有人说看朋友可以看出一个人到底是怎样的。我和朋友不太像,对吗?……喜欢看那些画面优美的影片,看完以后不知道凭什么会选择一些片断,长久地留在记忆中,又不知道为什么可以被什么东西激发,在一些别样的时刻又浮现出来,比如说在那一刻,在我看着那阳光朋友的一刻,我的头脑中浮现出的是《姊妹坡》,我想起影片结束的时候,一位姑姑,不,也许应该算母亲,带着那孩子一边走一边轻轻的说:一、二、三、四、什么坡?姊妹坡。一直很羡慕那些有起伏的城市,走在某一条大街上,转头看路旁的某一个岔道,会看见一个坡道,那种城市会有错落的美感,上海一马平川,没有这样的景致,但是不管生活在哪一个城市,上坡下坡却是人的一生中不能够或缺也很难逃避的东西。午夜里,我检视这一整天的经历,也检拾我这一段人生,我所看到的就是一个坡道,是一大片的起起伏伏,我看到那道路上散落着的我的朋友,有的在我的前面,有的在我的身后,大家都在闲闲地走着,那种进展好像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当我想起某人,跟她联系,而她告诉我她忙得实在顾不上跟我多说,当我忘了某人,却接到她的来信,告诉我她在远方除了思念并没有做别的,我的眼前就会出现那一副异样的景致,有的人站在高高的坡顶,虽然我知道那只是个坡,有的人闲卧在坡底,尽管我也知道那落差也不过是一个坡,在那样的地方呀,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的向前行走着,谁都不容易,谁都不敢懈怠。真后悔没有好好儿的去学画儿,否则心中的一切再不需要别人来提供,谁都不需要,只要一张白色的纸,我就能够造出一个完整的世界。现在想什么都晚了,现在做什么都晚了,现在早已过了半夜三点了,不知何时雨停了,我只愿睡眠早来临,即使在梦中我知道自己还会在那有着起起落落各种坡的道路上走着,我还知道在周围有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那么多的朋友,在那个世界里呀,虽有起伏,却无风雨,那是完美的。

这些都是送给我的琳琳的,我真的想不到。你为什么不理解我呢?是我做错了什么,我等你消息。我希望你会出现在我的生日paty上。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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